那精神,那群體意識,其實根本不存在所謂的"形式"-種族、膚色、食物、祭典等,而存在於我的腦海和你的腦海中。
只有那冒險走得過遠的人們會知道,一個人,能走多遠。
Yvonne,我是一個難民哪。你知道甚麼是難民,你已經比好多外面的人都知道什麼是難民了;但是,你還是不知道的。
...每個人都看似有專業,每個人卻都被其實"片段式的知識"侷限,被實際無法貫通,無法產生影響的"專業"給靠上了枷鎖。而過於浮誇的成就感,更創造了只存在於想像中的個人自由意志。
痛苦也同時襯托著,明瞭快樂從何而來的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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